,担忧阿娘的安危,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都快满十九了,还得知娘亲在剿匪一战中带着岁宁军打了漂亮的胜仗,招抚半数河匪,班师回京之后,加官进爵,赐封号永宁侯。
娘亲都封侯了啊,那自己是世子吗……
安逢的确是觉着自己忘了什么,若真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为何自己记得如此模糊,那分明是过了好几年的记性。
他在脑海里搜刮这三年记忆,也只是空白,还越想越头疼,三年的少时光景,他全都忘了干净。
一醒来,他就老了三岁,忘了三年……
安逢环视屋里的人,眼里闪动着他十六年岁才有的天真。
卢叔胡子又长了。
那是谁……袁大哥?袁大哥怎剃成光头了!
袁若全看见安逢惊讶地盯着他瞧,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嘿嘿笑道:“小公子,属下脑袋被贼人砍了一刀,卢大夫为了好上药治伤,将头发全剃了,我觉着凉快方便,就留着了。”
安逢点点头,听着袁若全的话,觉得自己脑袋顶都隐隐作痛,暗叹战场真是凶险。
那义兄怎么老得这么快?
安逢看向凌初,却见凌初定定瞧着他,他想起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顿感窘迫歉疚。
这样看来义兄也不是很老,不过只是三年,义兄从十九到二十二,周身气度变得成熟稳重些罢了,想来是为了照顾他而熬得几日未睡才这般憔悴。
他怎能说义兄老呢!
“你还记得什么?”凌初问他,“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掉进冰湖里头的吗?”
掉……掉进冰湖?
安逢脑袋昏沉,嘴皮子都不利索,还结结巴巴的:“我怎么……掉,掉进去的?”
可凌初不答,反而继续问:“可记得你醉酒?”
“我从、从来不碰酒!”安逢脸色微惊,话说得笃定,但心里却不确信。
三年过去,自己还要喝酒了?难道是喝醉了,就掉进了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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