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手中毫无实权,更不姓凌,只单单依靠着凌君汐的名声和血脉而活,若是不给足重视的姿态,安逢难以自保。
凌君汐知道直接问袁若全问不出什么真话,便就一直耗着,过了许久才叫人将凌初唤来。
凌初来时,袁若全已经站了将近两个时辰,身处凌君汐威压之下,他十分煎熬,可听见凌初进来,也不敢抬头。
“义母,安姑母。”凌初低头行了礼,“孩儿不知二位长辈早归,望恕罪。”
凌君汐简单地应了一声后,开口问道:“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凌初答道:“未能护好安逢,让他掉进了湖里。”
凌初说着,忽然跪下,将袁若全吓了一跳,也咚地一声跪下。
凌初眉头微皱道:“元宵前几日,我意外知晓安逢喜欢男人,那时我不知义母已经知晓……我太冲动,对安逢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凌初将过错尽数揽到自己身上来,绝口不提一句药。
“他十分生气,元宵那夜,又来找我喝酒求和,却喝得多了,醉酒发疯,我觉得闹得难看,也心烦,便将护卫奴仆都赶走了,而后安逢口出不逊,我实在是生气,就将他赶出了院子……后来他出事,我难辞其咎,望义母责罚!孩儿绝无怨言!”
凌初汐听完了一大段,面色也未变:“我问的是袁若全。”
袁若全一听,连脑袋的痒都忘了,肯定地说道:“副使所言句句属实!”
为显这话真实可信,袁若全还学着凌初哄骗安逢的理由,认真补充道:“副使嘴上的伤便由此而来的!”
话音刚落,凌君汐和安诗宁的眼神一道落在凌初嘴边,果然见那唇上一道血痂,过了几日,已经不明显了,但还是能看出些痕迹。
这伤……
安诗宁脸色一惊,倾身看去。凌君汐本神情微冷,看清伤口后,又是猛地蹙眉。
一瞬间仿佛厮杀血性涌现,她面色盛怒,冷声道:“本将要听实话!”
作者有话说: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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