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江晟就觉得没意思了。
一旁看军书案卷的凌初早就察觉到异样,但他近些日子对安逢纠缠所烦扰,不太想与安逢交谈,于是并未开口。
可后来见棋越下越糟糕,凌初还是忍不住问了:“你怎了?”
安逢执着黑棋,垂眸道:“许是昨日去武馆,拉伤了,有些不舒服。”
凌初沉默不语,而江晟根本不认为安逢能在外面的武馆真学到什么,一直对安逢在外学武颇有微词,他心里不大爽快,落下一子,哼道:“用的什么借口,你伤着了又不关下棋的事,分明是我棋艺更进一步了,谁叫你在外面武馆找罪受。”
这一局也没下多久,江晟又赢了,他逗着安逢说:“我赢了这么多回,总要让我讨个彩头吧。”
安逢笑:“什么彩头?”
江晟想了想,指着安逢腰间的玉英刀道:“你的宝贝玉英刀借我看看?”
安逢一听便就变了脸,他摇头:“不行。”
江晟知道玉英刀对安逢有多重要,于是只是玩笑而已,可安逢回绝得太快了,倒叫他心里涌上一股劲来,莫名其妙地就有了股火,他冷冷道:“看看都不行了?”
安逢下意识握紧了玉英刀:“除了这个,其他你说。”
江晟一见他这般防范举止,更气了:“不看便不看,还防着我!”
说罢,江晟起身,迅速穿好外衣,冒雪离开了。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安逢神色郁郁地看着门口,凌初道:“这两年你够惯着他了。”
“他毕竟救过我,”安逢望着窗外的风雪,声音渐弱,“他父亲当年也以命相护,引开追杀,救了我娘亲……”
第二十一章 勃然大怒
凌初顺着安逢的目光,看向江晟大雪中一瘸一拐的身影。
江晟的父亲江一存是军中大都护,当年为保凌君汐,穿走将衣盔甲,独身引开叛军,最后死在军中叛徒的刀剑下,被人砍得不成样子,连尸骨都捡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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