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都是呆呆的模样,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瞧着人都快要废了。
所幸过了几日,卢行义见安逢好得差不多了,觉得他一天到晚坐着看书傻坐太憋屈,便让他在院子里头走一走,但即使如此,安逢也要裹得严严实实,且最多不过半个时辰。
院子大,安逢担心自己许久不练弓箭会生疏,既然他这三年来练习不辍,那他就算忘了,也不应费掉这些苦学,他想在院子里拉拉弓。
可卢行义看他在院子里拉弓箭,反而气极了,安逢啊了一声道:“不是锻炼着,身体也会好些嘛。”
卢行义眉心都揪成一团,道:“你如今气虚头昏,拉这弓箭出了汗,又吹风,反而还加重病情,就待着好好喝药,多走走,等身子养好了,天暖了,那时练才有用……”卢行义说着,又转向袁若全,“都是你!给小公子拿什么弓箭!还是这么重的弓!”
袁若全拿过弓箭,一脸的委屈,他这些时日照顾安逢可谓是尽心尽力,生怕安逢又出事,过得是战战兢兢。
他担心安逢夜里吐血,好几夜都守在门外,睡也没睡好。
再有便是将那夜面见将军之事也要守口如瓶,连对凌初也不能说,一是将军,二是副使,他夹在中间,稍微偏向一点都让他不好受,更别说他还要应付安逢时常的询问。
安逢总要问他这三年来发生的事,他常常做什么,平日里都玩什么,可袁若全是在凌初当上守卫军副使才跟在凌初身边的,故而对安逢少有关注,他后来只知道安逢心悦副使,时时缠着,可这个自然不能说。
再往前推时日,便是安逢被掳走一事,这个更不能说。
全府的人都得了凌初的令,不可向小公子透露当年惊险的细枝末节,最多只说是贼人掳走,受了些苦。
袁若全一问三不知,看上去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榆木脑袋,安逢也倒是信了。
安逢在院子里练拉弓,架势颇足,也有力,就是肩颈一处不大舒服,但他也只以为自己太久没练,有些生疏。
袁若全看着也没多想,直到卢行义走来,气冲冲地说了一通,他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于是跟着安逢跟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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