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勉强笑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原来那时,说的是这个……
凌初心中怒气变成了茫然,不知是怨还是怜,心不知是怒还是痛。
恍惚间,凌初就已点下了头。
就这样,从安逢十七到十八,凌初都一直陪伴在侧,初时是有些怨,但他自然要顾忌安逢是将军亲子的身份,从未开口埋怨,只一直憋在心里头。
凌初心想,算了,在京中也并无不妥,义母戎马半生,军功累累,落得旧伤无数,常有疼痛,是多少名医也看不回来的,她唯一的放不下心的就是安逢,自己抽个一年来照顾又有何不可?
边疆有阿姊就够了。
更何况,安逢好似是真离不开他。
许是因为害怕,安逢绝不出府,只跟在凌初后面,片刻不离,后来伤好了些,他除了跟着凌初,就继续跟江连练箭,只有那时凌初才能离开安逢,喘一会儿气。
夜里,凌初给安逢上药,脊背伤痕斑驳,鞭打的伤处太多,有些已经愈合,但一些也撕裂开来。
凌初温热的手抚上安逢后腰,摩挲几下,安逢耳朵渐渐红透,过了一会,他小声道:“义兄,那处是我胎记,不是伤……”
凌初闻言,手从安逢后腰离开,又好奇多看了几眼。
火红的异形胎记,乍一眼看,像一朵桃花缀在腰窝,衬得那处肤白似雪,不仅不丑陋,反而更添风情。
这胎记长在此处,也太过迤逦暧昧,让人多想了……
凌初收回眼神,解释道:“我还道是未见过的淤伤……”
他看向安逢通红的耳朵,又注意到安逢脖子的僵硬,便摸上安逢肩颈和手臂上的淤伤,掌心中都是僵硬肿胀的肉块,手臂关节一处也有扭伤,显然是练箭练得太过急切。
凌初擦完药后,还是劝了一句:“若是跟不上,就慢慢来罢。”
安逢一动不动地趴着,闷闷地嗯了一声,连凌初离开都未起身。
又是过了两月,安逢实在是练不动了,连抬手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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