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元宵那夜提来的酒会是他送的那酒吗?
凌初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是酒的味道是什么样的,脑海中就只有满嘴的血腥和浑身的情欲。
他只送了两壶酒,以后来安逢对杯中物痴迷的程度,应是早喝完了,可是……
算了,现在还书要紧。
凌初屏息蹑脚翻进屋内的隔间,解开包裹,跳上房梁放了多半书卷,又藏在书架上好几个隐秘处,最后还剩下几本书,他想了想,还是小心出了隔间,绕开屏风,屏息缓步朝安逢床边走去。
来之前他便想过如何还书,安逢定已找过书了,说不定还不止一次,若是书忽然出现,怕还会惹他起疑,或许就床底或是房梁久无人碰的地方没找过。
先不说怎么放到房梁上的,反正人忘了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放的,到时候装作随意发现的模样引人去找,书架偏处也可以说是看漏了。
不过,万一找过床底下了,就算没找过,那平时谈话又怎么引到床下面呢……
凌初停下脚步,不如剩下几本藏在院子里?
可近日春雨连绵,沾了土湿了脏了也不好。
正当凌初犹疑之际,床上忽然传来一声极低的喘息,从被窝里发出,又闷又沉,声音极小,若不是极其安静,凌初此刻又离得近,怕也是听不到的。
凌初心跳急了些,以为人将醒,忙闪到床头死角处,躲避之间他眼神扫过床下,瞧见个他从未见过的暗柜,半开半闭,在床帘下若隐若现,钥匙插在外面,想来拿出了东西还未放回去。
安逢在这儿藏了东西?
凌初下意识偏头眯眼,想看清暗柜中是什么,还未看出个什么门道来,便又听了一声喘息,还带着急促的呜咽,最后叹了口气。
凌初眼神一变,人未睡?还醒着?
凌初顷刻间就出了一身汗,他放缓气息,面巾下的脸色又疑惑又惊诧。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病也没好多久,怎能这样熬着夜?
还是今日受了惊吓,睡不太安稳,只是呓语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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