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兄长,你硬了……”
要说凌初那时未动过念头真是句天大假话,他甚至在想,他又不讨厌安逢,为何不可?可他看着对他笑着的人,觉得陌生得让人心痛,安逢如此玩乐行事,对他哪儿像是真情?
元靖将军的亲儿子和养子滚在了一起,又像什么话?
安逢喑哑带笑的声音仿佛仍荡在耳边,凌初额角滴下汗,他猛地闭上眼,咬牙不再想过去的事,平心静气许久,又直骂自己难耐发情,才让孽根消停了点。
凌初跳下,以袖轻拭去脚印,他靠着床帘侧边听着安逢呼吸,本是要听人是否已深睡了,可他一听就是许久。
自安逢醒来过后,他们就已很少见面,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有什么接触,唯一离得近的也就是安逢给他戴上毡帽。
可那帽子本来不是给他的,是给袁若全的。
安逢今日还跟江晟出去吃了饭,换作三年前,他怎可能跟江晟出门玩乐?
近日甚至还开口留下宫里来的三个人,他是不知道宫里来的人是何种性质吗?是真想另外找人陪着玩?
义母和安姑母也就不谈了,她们是安逢至亲血缘,可是兰漫,还有府里上上下下,侍卫小厮都能得他几个真心笑,只对自己勉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以前可是看过太多安逢的笑容。
开心的,激动的,羞涩的,甚至难堪的,痛苦的,云淡风轻的,毫不在意的……都有。
唯独没有现在这种笑,一看见他就不自觉地埋下头,眼里是喜的,但面容是苦的,仿佛想见又不想见,为何如今的安逢对所有人都似从前,除了对他?
凌初缓缓从床侧走到床前,看着安逢。
明明从前未曾如此生疏。究竟为何?是因为自己骗了他,还在生气?
早知人开窍得这么早,他就不该撒什么喜欢女子的慌,就算安逢真知道了坠湖事实,依着十六岁的心智,说不定反而还会对自己愧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反正比现在好。
凌初想到这里,眼底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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