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怀疑自己是凶了些,但仍有强行辩解之意:“他不会这么想的。”
凌年道:“但愿吧,我瞧人也没有对你很排斥,只是不叫你义兄而已,或许是不习惯?”
凌初眉头一挑,像是终于找着理由了,“对,他或是不习惯,安逢以前叫我凌初哥哥。”
凌年若有所思,点点头:“对了,再过几日便是义母立的武场,你知道你该如何做。”
凌初思绪被正事拉回,神情微肃:“我知道,要打胜,还要打得漂亮,打消不服,打散风言风语,让他们承认义母选我的决定。”
这一场武场比试,是凌君汐为归京的岁宁军切磋武艺设立的,私心也是为凌年凌初立威。
凌年跟着凌君汐多年,威严已渐渐有了,可凌初年轻,资历尚浅,众人虽知他厉害,但也怀疑他是否真厉害,凭他本事深浅能否任将军副手。
许多人都不满凌初成为凌君汐义子,他们觉得是凌初借了自己亲姐姐凌年的光。而安逢迟迟不松口叫义兄的事,更是在军中传得轰轰烈烈。
凌年拍了拍凌初的肩,神色是一副平常的、不带任何攻击性的笑:“我信你可以的,我在女方武场的魁首位置等你。”
……
烈日骄阳,树上已有了早蝉的鸣叫,偶尔缕缕微风吹来,摇动树上绿叶。
几棵粗壮大树下站着无数人,皆瞠目大喊,神情激动,武场已被凌君汐事先立了规矩,只能以蛮力和自身内力相战。这里是男方武场,不是混场,少了束缚和男女之别,不少人都是打着赤膊上阵。
高台上两个人影迅猛地搏斗,几乎看不见招式,只见风都捉不到的残影。
砰!
又一个被凌初打败的将士。
已经几十人上去过了,凌初仍是胜者,稳稳立于台上,他从第一回合起就久守武场中央,虽还是束着高高马尾的少年,可宽肩劲腰,腿直臂长,早已是成年人的身量。
凌初汗已浸透衣衫,灰蓝发带也被打湿,布料尾端滴着汗水,他微微喘气,显出些疲累,但神色仍然沉静,身姿依然提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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