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退后一步:“说什么?”
凌初道:“你这个年纪精火旺盛是常事,可也要适度行之,不可过于沉溺……”
安逢睁大眼,气得说不出话,黑夜之中,彼此都能听见呼吸声。
凌初见安逢气恼尴尬,道:“你莫误会,我是好心提醒。”
安逢脸臊热滚烫,以不耐的语气掩饰自己:“与你何干!”
凌初道:“我知不关我的事,你做什么都随你自己意愿,可我同你相识已久,也算半个朋友,你用的那东西……”
凌初喉结滚动,脸微热,哑声道:“……那东西过粗过大,对你身子不好,要想寻乐子,可换个细些短些的……”
黑夜里,低沉的嗓音仿佛在安逢耳边呢喃,安逢听得耳热,心跳极快,这人于他来讲是个生人,根本不认识,就来说这些床笫之私!
什么粗不粗的?这人是不是说自己淫乱?说自己浪荡!
这无耻小人!干他何事?
“我就喜欢这么大的!”安逢说出这气话,更气急了,他不愿再多说,比划着长剑,“你快走!滚!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我……”凌初被安逢胡乱划过的剑尖逼得退了几步,他从未见安逢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乱了阵脚,也确实为自己说的话而不自在,加上他身上有伤,不好搏斗,只好僵硬地丢下一句别生气,便翻窗离去。
安逢见人离开,心中仍是怒火腾腾,他对着空空夜色胡乱挥剑,无言发泄了好一会儿,才平了些气恼。
隔间的窗边一阵窸窣响动。
安逢疾步绕过屏风,掀帘,寒锋凌厉的剑刺向前方:“你还敢来——”
窗边空无一人,只有玉瓶中一枝鲜艳桃花在如练月华下轻轻晃动,花影摇摆。
安逢愣了一会儿,这就是他今日忘记的重要事,他要摆瓶花。
每逢生辰,他就开始摘花插入瓶中,而后每日一换,直至夏日迎来,树上再也寻不见一枝桃花。这是他自己的小小乐趣,可没给任何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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