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全讲明事由,没听几句,凌初就已眉心紧皱,这圣谕下得实在太急,就像是灭口,人轻飘飘地就没了。
成端云说不定知道很多事,他与陈一示,安逢,宁家,甚至帝王都有关系。
那时应当先写案卷,慢慢拖着即可,怎能加急行事……还是自己性子太急了。
凌初懊悔,扶额叹道:“是我低估了成端云的重要。”
若不是安姑母提点,他也根本看不出成端云的目的,定会找错了方向,是他心急则乱,成端云在府中这么久都未对安逢做什么,又何必这次再来犯事?
只是为了去宁启则那儿惹乱子……他怎么看都像是成端云见色起意,莫不是以己度人了?
“那朵石榴花呢?”
“已送去由卢大夫去看了,可药味和痕迹都淡了许多,许要些时日。”
也就是说,忙活大半日,他们什么也没能知道。
凌初稍微整理了心绪,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失望,他道:“今夜辛苦,你们先回吧。”
袁若全道:“是。”
段禀知也点头,面色却欲言又止。
凌初问:“可还有事?”
段禀知张了张嘴:“成端云……他如何处置?”
凌初一时不解其意,倒是一直沉默在旁的安逢听出来了:“劳烦找人将他安葬吧,走我私账。”
比起梦里的事,安逢对才发生不久的事有更深的记忆和感慨,他语气复杂:“他毕竟在府上伺候过我一段时日,待我一直很好。”
赐刑之人不可买棺立碑。段禀知道:“那我今夜送出城埋了,一切从简。”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1:
安逢(以为做梦):嘿嘿……义兄……
(*′﹃`*)
安逢(清醒)(假装严肃):哦!义兄!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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