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去边疆的是义兄,该又会是如何变化呢?
安逢这样想着,用余光瞧了眼凌初的方向,但也始终不敢转过头去。
江连忽然侧头,正跟着他叽叽喳喳说话的江晟也跟着自己大哥视线看向安逢。江连看了安逢片刻,笑道:“小公子忘了些事,不会还忘了我吧?”
安逢听江连这样说,也知自己失了忆的事江连也知道了,笑道:“江大哥说笑,你教我射艺之术,是我半个师父,我怎会忘了你!”
江连仍是如往常一般笑得温柔,眼底却未有一丝笑意:“我怎敢称小公子为半个师父?小公子身娇肉贵,从前拉弓都拉不开,我又没教多少回,可不敢认小公子这样的徒弟。”
凌初皱眉看向江连,安逢也是一愣,不知江连是在玩笑还是说真的,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这话语乍听还行,细听却刺耳,尤其是出自一向言语有度的江连口中,就更令人诧异了,于是话音落下时,整个屋都凝滞得静了一瞬。
就连心思粗的江晟都听出话语的不对,有些惊讶道:“哥?”
安诗宁用绢巾擦了擦嘴,凌君汐放下筷,淡淡道:“承衔。”
江连仿佛完全察觉不到屋里的气氛,也看不见众人的脸色,他举杯,对着安逢点了点酒盏,仍然是笑着说:“不过我听小晟说,近日小公子射艺有长,看来功唐不捐。”
说罢,他也不理安逢说什么,便一饮而尽。
安逢见他喝了,也赶紧举杯,说了几句好话,都是自己从前惫懒,心思不在这上面云云,而后也饮了酒。
酒液顺着喉咙滚下,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烫了起来,他失忆后第一回喝酒,对如今的他来讲,是一种很奇妙的难喝,他脸上笑容满面,心里却有些局促不安。
是这三年间,他得罪过江连哥了吗?
桌上气氛又活络起来,安逢喝不惯酒,可他心里有事,反倒一口口地饮,奴仆拿来香甜的果酒后,他就喝得更多了。他失忆前就喝酒,众人见了也没拦他。席间安逢又与江连交谈几句,也未再有奇怪的地方,好似方才真的只是江连说笑,而他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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