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倒是内疚了,人好心好意找他来玩儿,自己还扫了兴。
而且他好像对江晟说不了拒绝的话……
安逢看着这面具,笑道:“你说得这么好,我倒是真想去看看。”
“想去?”
“走吧。”安逢放好弓箭,取下扳指,包好发巾。
府门口,马车已经套好,江连早已坐在马车里等候。
安逢道声:“承衔哥。”
江连颌首:“小公子。”
安逢总觉江连对他似是冷淡,于是路上有些局促,并不怎么说话,江晟未发觉异样,一直喋喋不休。
江晟说道:“我轻功好,若是自小练,我肯定能成精于蹋鞠的儿郎!”
江晟总对所有事都有兴致,想什么便去做什么,见一个就又想一个。
江连道:“那眼门小,又有数丈之高,能在万场踢蹴鞠的人个个都是腿功了得,你去了,虽因轻功好不至于落底,但也不大可能出挑。”
江晟努努嘴:“总是说实话,哥就不能说好话激励我?”
江连道:“你这般自信,再激励还得了?”
江晟“切”一声,不再与兄长斗嘴。
安逢等人坐着马车,随意去了家酒楼,和护卫们吃饱喝足后,才前去万场。
万场地方大,许是财大气粗,竟不在郊外,而是在城内一处,旁有数处茶肆客栈,店肆商铺,人来人往。
天高路阔,仅是在途中,安逢就已见许多人戴着同他手里一样的面具。到了地方,还有戴着面具的人叫卖炒货凉饮,下赌注,买赔率。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