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问,“人醒了吗?可探听到消息了?”
宁顺摇头:“将军府围得密不透风,做事的外院奴仆有说醒了,又有的说没醒,还有的说早就送往别院养伤,甚至还说去医谷治病的,消息纷杂,难辨真假。”
“医谷……”宁巍心底竟有些焦急起来,“我记得她是有医谷的人脉,莫非真是要伤重到去医谷了?人若是真死了该如何?”
如何取舍?
宁巍在屋中踱步思索,良久,才低声道:“去取钱送往方家,等家宴面圣后,见今上态度究竟如何再来细说……”
宁巍疲倦不堪,年近六旬的他早已有苍老之态,可眼中依旧闪着对权势的狂热,他对当年未能得从龙拥立之功的事耿耿于怀,“以前是佞王他没本事,害我宁家被逐,如今敌我难分,先按兵不动,我不信还会押错宝!”
第一百零一章 惊世之事
日头渐落,天挂烟霞。
安逢坐在窗边,撑腮看着,思绪随着水波粼粼的目光早已飘向更远的地方。
凌君汐和安诗宁走近,安逢骤然从回忆中回神,他不敢直视,只起身相迎,“娘亲,姑母。”
两人进屋,点头坐下,是一副要深谈的姿态。
安逢终于等到了这一日,他浑身都在发抖,想主动问,可实在太多了,一时卡在喉中,难以开口。
安诗宁面色复杂,轻声道:“小逢,问吧。”
安逢眸中闪闪,又很快隐去,声音嘶哑:“你们,是故意养废我的吗?”
对他从不苛求功课,说是溺爱,却又在他品行德性上极为严格。
不让他在兵家武学上有所启蒙,也不想让他钻研圣贤之道。
安逢幼时走进书房,正与凌年讨论兵家之道的凌君汐立马合上了兵书,叫人带他出去。被拦在门外的他知道娘亲忙,又去找安诗宁,也只能得到颇为随意的教导。
他也想过,为何姑母看他的眼神这么复杂,娘亲待他的态度也好生冷淡,安逢有时候甚至害怕这两位长辈,对他亲近但不亲昵,有心但并非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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