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圣意。
倒是宁巍,吃了一肚子的气,可也心里惴惴,当年新皇践祚还是束发小儿,虽强自镇定,可眼中始终怯弱,二十多年过去,许多事都有所变化了……
萧炀接着点了几个年轻的世家公子的名来对谈学问,鲜见天颜,不少人都面露紧张神态,还不如宁启则。
帝王也没忘记自己的儿子,他膝下有五个皇子,两个夭折,如今活下来的最大的十九,最小的九岁。他各自慰问几番,皇子们鲜少得见父亲宠爱,面色都带着笑。
正当年纪的三个皇子早已暗自较劲,可萧炀也从未显露过偏重谁的意思,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是储君。
朝中风向不定,梁平参肱骨之臣,在朝中甚有资历,凌君汐手握重兵,虽已解甲,可依然有威望,这两人是每个皇子都想笼络的人。方居勤也有兵权,可他自然只支持他的外甥,也就是最小的七皇子,他视凌君汐为眼中钉,不仅仅是因当年旧怨,更是忌惮,为了未来的储君之争。
宫宴一片其乐融融之像。
此时,有宫侍跑来,一级级耳语报上去,萧炀听了,神色不明,匆匆交代几句,便起身离席。
留下来的宫人仿若死物,沉默不言,帝王行踪可不好直问,于是底下面面相觑,一片窃窃私语,就连梁平参也面露疑惑。
“莫不是长公主出了什么事?长公主一直未现身。”
“长公主自从驸马一案后,便一直潜心礼佛,想来是不愿参加这宫宴吧。”
“话说这宫宴就办得突然,我听说,原本是只给宁家做接风洗尘的家宴的,结果一拖再拖,临至重阳忽然大办。”
“圣上神色惊惶,忽然离席,怕不是小事。”
一众官员低声交谈着,不知过了多久,宁启则忽然发现,方居勤也不知何时离席而去了,只剩方瑞一人左看右瞧,一副坐立不安,惶惶之态。
渐渐也有人发现方居勤的缺席,惊诧的同时,心里也涌上不安,耳语交谈越来越少,偌大的宴会,只有歌舞不停。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乐师颤手抚琴,铮地一声,是弦断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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