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沈明昭不服气地捂着额头,“娘,连您也不信我?”许氏叹了口气,关上门,替她脱了湿透的衣衫,连带着内里的裹胸布也一块除了,让她松快松快,生怕勒坏了那两团软rou。“你忘了娘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父亲一心盼着你成器,光耀门楣,可你到底是姑娘家,考不了科举,找个有权有势的夫君护着你才是要紧事,日后被戳破女儿家的身份也不用发愁,可你呢,进了松鹤书院两个月,心思都用在给你哥哥使绊子上,娘是不想你步你几个姊妹的后尘,被你父亲送去笼络权贵,给人作践。”“娘,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您都说了好多回了,我会努力的。”沈明昭嘴上应着,心里却觉得母亲杞人忧天,父亲一直以来那么疼她,就算戳破了女儿身份,也断不会那般待她。想是这般想,但她也知道其中厉害之处,万不敢教人轻易察觉错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