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躺在床上的湛光意,有些迷茫和厌恶。看他似乎是没有任何反应,然后走到门旁边,试图出去,却被床上的湛光意叫住了。昨天晚上一晚上,他做的餍足,所以就算刚才被少女推到了地上,他现在依旧是好心情。因此他愿意不计较她的冒犯和无礼,也可以不计较她是被谁送到他的床上的,以及她为谁效力。只要她愿意乖乖做他新的情人,一切都好说。所以他笑着看她,“你叫什么名字?”思忆一心只想离开这里,胡编乱造了一个名字:“我叫大白。”然后一把按下扶手用力拉门——门却纹丝不动。床上传来一声笑,惊得她汗毛四起,紧接着身后一阵诡异的安静。思忆不安地转过身,却和湛光意正好四目相对。湛光意如今站在她的面前,身上一丝不挂。思忆忍了又忍,最终没将那句话说出来——“你就这样溜着鸟走过来?你是变态吗?”她甚至有更脏的话想骂他,但是在昨天见识到了他的喜怒无常,拿着枪抵在她的私处逼问他,那一瞬间对生的渴望大过了羞耻的感觉,她对那种感觉印象深刻,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她害怕这个人。她现在想逃,疯狂地想逃,然而随着湛光意的步步紧逼,她的脚像是钉在地上一样,身体某些地方因为他的靠近似乎也痛了起来。湛光意走到了她的面前,右手撑在墙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很礼貌地弯下腰,问了一句:“你愿意从今往后做我的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