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知哪来的下作小人下毒,我实在担心弟弟,所以恐怕不能应邀。”“玉麟竟遇到这种事!那我改天要去府上探望一番才对。”沈临渊惊讶的瞪大眼,痛心疾首:“恰巧我身边有位精通医术的书童,他的父亲也是宫中御医,借着这次叙旧也介绍你们二人认识,有机会让他给玉麟看看吧。”尚棠心里唾弃这笑面虎装的真好。分明就是你下的毒,还当没事人一样。“怎么能麻烦殿下呢?玉麟身上的毒也不知道会不会通过接触传染,我日夜照顾他,搞不好也染上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劝您不要。”关玉秀皮笑rou不笑。语气冰冷的令尚棠都侧目。尚棠直觉感到关玉秀目前很生气。她这个人总是瘫着脸,只有气到极致了,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平静的、平和的、正常的微笑。尚棠见识过了。沈临渊默了片刻,轻摇折扇,突然说道:“记得前几日春寒料峭,游湖时遇到你和尚三小姐。那时你穿的甚是单薄,冻的瑟缩,我差人披了一件大衣给你,不知玉秀是否还有印象?”“玉秀迟钝。忘了。殿下恕罪。”“忘了也没关系,旁的衣服送给你也就算了,只是那件大衣是父皇赠给我的礼物,不好轻易转赠,能否请玉秀还给我?”“遵命。我这就差人,确保完好无损的送到您手边。”“那不如干脆就请两位到我宫外的私宅用膳叙旧如何?只一次旧友小宴,正好我派人去贵府取我的大衣来,岂不两全?”沈临渊以扇击掌,改了主意。“可玉秀实在怕波及殿下。闻言这病一发就要咬人,万一我临时发病控制不住伤了您,岂不罪过。”关玉秀毫不松口,八风不动。不知何时,周围的贵女都识趣的离开,室内只于关玉秀、尚棠,沈临渊和他的侍从们。经过玉秀一再拒绝后,室内安静的要命。沈临渊还没被女子这么不落面子的拒绝过,总挂在嘴角的笑容也渐渐的收回了。“许久不见,玉秀倒是对我疏远了许多啊。”沈临渊摆出一副悲伤的模样。“小时候我们不是一起玩的很好吗?”“这么多年未见,那时分别临走前你送我的那本画册,我至今仍留在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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