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求求…嗯哼~!求求你……”乌鸦呜咽着,“停下……哈啊~!好不好?”天楚在他头发根吹气,回应着:“不好。”乌鸦后悔了。他被骗上了贼船,而这条贼船正浮浮沉沉、浮浮沉沉,搅得他好不快活。蚀骨的乐趣。乌鸦这样想着。终于,在他叫得嗓子干哑时,天楚低喘一声,射了出来。也是终于,他们交换了整夜的第一个吻。唇舌间交换着彼此最深的念,唾液相溶。————————————————第—二—天——(那种语气)天楚醒来后,发现某人跑了。预料之中,毕竟有几个傻逼会乐意在地毯上睡。即使那个地毯是毛绒的。等他起身准备穿衣服时,才发现不对。穿过来的大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揉皱了的黑色外套。穿过来的裤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沾上白浊皱皱巴巴的长裤。天楚:……他悟得了一个真理,真理如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