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斯特语时,他虽然态度冷漠,但是至少可以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可是一说只有他们两个懂得的东方语,艾德蒙就变得张狂又放肆。
说什么吃过饭了吧?被男人操、操什么的……
她和他很熟吗?真是莫名其妙。
“请、请过来吧。”
尽管心里怀着种种不情愿,但毕竟有把柄在他的手上,自己又真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只能好声好气地对他。
男人大踏步地走过来,他穿着黑色高筒靴的脚踩在光滑的花岗岩地板上,却意外地没有一点声音。
像是豹子,高大却又很轻盈。
一把长刀横在她面前的涂着深漆的胡桃木桌上。
上回心慌意乱之间没能看清,现在仔细看来,这应该是来自东方的刀,造型式样都与兰开斯特流行的长剑大相径庭。
那个东方女人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叶夫人,叶染衣,因为美貌从奴隶成为皇帝的情妇,又因为卑贱的身份永远无法得到皇室的承认,最终堕落邪道被自己的儿子亲手杀死。
想到这名身世悲惨的同族,不知怎的,苏惜的心软了一点,问:“你要先看我之前写的字帖吗?”
“不需要。”
男人把准备好的一份纸条样的东西推过来,“教我这张纸上的字。”
像是命令一样的口气。
她暗暗为他的无礼生气,接过时却呀了一声。
那是张带血的纸条,字迹却意外地清秀整洁,像是女子的手书。
“是叶夫人?”苏惜马上反应过来。
“我想知道这封信说了什么。”他没有承认有人没有否认。
这算是……让她来翻译吗?
她捏着那张薄薄的早已发黄的纸张,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保存这份脆弱的书信这么久的。
“那我看一下。”
明明只有两面,她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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