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不可以再想要其他人。她也不可以想要离开她。但普兰说不出口。他无法独占她。他们是平等的、对等的存在,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互相陪伴,却也始终无法也不能够相交。他口口声声说格洛斯特僭越了。但事实上,他和她才是真正的僭越。事实上,只要能做好神明的职能,哪怕苏惜真的去找不同的情人寻欢作乐,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可她选择了他。而他没有拒绝。稚嫩而懵懂的少女并不知道,唯有神明之间的rou欲才是真正不可接触、无法触碰的禁忌。可他深知这个禁忌,却始终对她缄默于口,并深陷这种rou欲中,无法自拔。想要她,想爱她。想独占她,想遗忘她。纠结于禁忌,沉湎于爱欲。“苏惜,我该拿你怎么办?”男人微凉的手指破开微张的领口,深入进去,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喃喃自语。这个贪婪至极的孩子,肆无忌惮地索取他的娇宠和纵容,她得到的爱越多,想要的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