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只记得做了几次之后她一直喊着口渴,于是被普兰抱下了梯子,然后又被放到了那张他平日里惯常用的书桌上。那张他曾经亲手写下教导她的经文典籍的书桌,他握住她的手教她学习兰开斯特文字的书桌,他俯下身子细细讲解她听不懂的课文的书桌。就在这张书桌上,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一边从桌上取了杯子含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地喂她喝水,一边从正面开始cao弄她。清晨的阳光从他的身后投了进来。他的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的闪闪发光。声音也似沾了汗一般,湿淋淋的,“惜……你的水好多。桌上的纸都湿了。”“普兰大人……你、你也湿了。”她望着他脸上的汗,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但因着这句话,xiaoxue里的硬物却愈发涨大起来。晨曦似乎助长了普兰炽热的情欲。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承受他狂乱的撞击,胸前的乳rou起伏如波涛,被吮吸得发红的乳尖沾满了男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苏惜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起此彼伏的喘息声。粘腻的水声和rou体拍击声。书页摩擦的簌簌声响。地板上游移着不停晃动的深色人影。紧密贴合的rou体之间水液四溅。整个人像是融化进了阳光里。guntang又潮湿。这真是个……漫长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