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腺体……真的会坏掉。令人躁狂的空虚感无法得到满足,溢出的生理泪水打湿了枕头。厄尔回到床头,看着挣扎愈发剧烈的姜鸦,拿起一支盛着粉色透明液体的药剂,走到被磨蹭得皱巴巴的床边。“放她起来吧,队长。”厄尔声线发哑,说道。刚一松开,omega便呜咽着夹紧腿磨蹭踢蹬着,试图稍微汲取一些快感。野格解开她的手铐,伸手像拎兔子一样配合地把人轻松捞了起来,手臂锢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炙热的胸膛贴着omega单薄的脊背,将她束缚在自己怀里。厄尔将试管状药瓶口抵上姜鸦的嘴唇,示意她张嘴。姜鸦恍惚地看了眼那粉色液体,紧抿着唇。“张嘴,把它喝掉。”野格的大手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液体灌了进去。粉红半透明的溶液沿着殷红的舌面灌入食道,部分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颈淌入锁骨,聚成小洼。“咳、咳呜!”姜鸦呛咳着脸颊憋得泛红,颤抖的羽睫上坠着泪珠,“什么东西……”“抱歉,是催情药。”厄尔盯着她的嘴唇,喉咙吞咽了一下,诱导道。“姜鸦,别把嘴巴咬那么紧,稍微开个口子……我们就可以停下。”野格瞧了被丢在地上的药瓶一眼。那其实是高浓度alpha信息素提取物和食用色素的混合液,对发情期的omega来讲说是催情药液没什么问题。姜鸦快速地小幅度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