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苍白的焰火,带着呼啸的风声,劈砍向神像的尾。然而管家、或者说“它”的动作更快。附着于雕塑表层的血液在短短零点零几秒之内完成了增殖与形变,化作一条条缠绕拱卫于神像底端的触须,层层隆起、横挡下这一击。姜鸦正欲挥刀再劈,管家以带着肃杀之气从身侧袭来。她快速后撤,皮鞋自李鹰的血淌成的血泊中划过,掀起一阵血花。再抬头,管家已不复刚才那轻松甚至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笑脸。他的脸色沉沉,从血rou模糊的伤口之中能看到触须在皮下猛烈地蠕动着。痛。自己竟然“受伤”了。他的身后,神像上那勃起的触肢在苍白的火焰之中发出某种如同灼烧至干瘪的凄惨鸣叫声,丑陋地挣扎着舞动着,在几秒之内化为了飞灰。临终前,它们拼命把自己剥离神像,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在担心火焰波及神像一般。姜鸦在大门前重新站直了身体,不过短短几分钟,呼吸已经开始不稳,扯着嘴角喘息。几分钟的刀剑搏斗并没有多累,但灼烧掉那些触肢却花费了她大量的积蓄。管家的表情阴晴不定,脸上的血痕向下淌着血。哪怕是把这具身体的脑袋砍掉,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那诡异至极的火焰,伤到他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痛,那怪异的苍白流火之中似乎有某种令他惊惧的东西存在。“你寄生了这座神像?”姜鸦紧紧盯着他,“僭越之人。”“很遗憾,你只说对了一半。”管家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三层高的洁白无面神像低垂头颅,矗立于一身染血礼服的管家身后,仿佛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他缓缓抬起双手,尸体般苍白的指尖插入了面庞上那道从眉骨斜到嘴角伤痕之中,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肤的裂口之下。像是打开一个敞口的包一般,在令人毛骨悚然的血rou撕裂声之中,撕扯着皮肤向两侧拉开。那还算得上俊秀的皮囊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而其中纠缠摩梭在一起的、带着眼珠和口的触须从中生长出来,它的身高瞬间增长了一个头。“刚刚你叫我,僭越之……人?”这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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