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耗子尾巴,冷酷无情地把肥老鼠往屋外一丢。小姑娘怕两人从骂战升级为肢体冲突,紧抓着徐凤喜的衣服不放,凑到她耳边,好声好气劝道:“凤喜、好凤喜,我们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别理他了。”赵娟说的正事,是要找到隔壁山头和徐凤喜定亲的男人。徐凤喜连那人是圆是扁都不晓得,只知那人姓曹,就住在隔壁屯,在家中排行老大。前段日子媒人上门,她才晓得自己有个未婚夫。还定的娃娃亲!一想到那场景,徐凤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端着盆坐在门口剥豆子,一向鄙夷她的老女人,硬是挤出满脸菊花褶的笑,手里还拿着个什么破信物,要她和从没见过的男人结亲。从前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这回可了劲儿往天仙上夸。老女人动嘴皮嘚啵嘚啵说了半天,话里话外都在赞美她是个贤惠女人。徐凤喜剥豆子的动作一顿,冷冷看了媒人一眼。她擦了擦手,把盆放下,回屋找了把最结实的粗扫帚,施展打狗棒法把这老女人从门口撵了出去。却不巧她爹听闻此事,火急火燎回了家,还瞪圆眼睛觑她。来不及骂她这个不争气的不孝女,怕耽误时间,徐凤喜她爹立刻换上一张和颜悦色的假面具,好声好气把媒人重新请进门。徐凤喜看到一个圆球从屋外蹦到屋里,另一个圆球也紧跟着从屋外蹦到屋里。那架势,生怕她嫁不出去一样。屋里笑语欢声,好不热闹,还要请人留下吃饭。徐凤喜心里不是滋味儿。她亲手剥的鲜豆子,自个儿没机会吃,反倒全要便宜了这个老女人。徐凤喜左脚蹲麻,站起来稍微跺了跺,顺带换另一个支撑点。徐凤喜低着头,下巴杵在扫帚头上,半蹲在门边上不吭声。她不甘心。她想自己是没什么成婚想法的,更何况跟个陌生男人一起过一辈子。她爹娘就是长辈给定的亲,成亲前二人没见过一次面。结婚那日她娘上了喜轿,唢呐在旁边吹吹打打,一路把她娘送到她爹床上。晚上交杯酒一喝,红床单一滚,这两个不合适的人,就被绑在一起,勉强凑合了一辈子。她爹性子急,她娘又耳根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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