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过去。“啊!”许新泽大叫一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弓起背,伸手捂住自己刚刚被童念踹到的小腿。“童念你干嘛?我说你这动不动就踹人的毛病真得改改了。”“你还说我,要我说你这贱了吧嗖的毛病才得改改。”童念理直气壮地对许新则吼道。“我怎么就贱了吧嗖了?”许新则一边捂着腿一边瞪着童念跟她争辩。童念看着对面的许新则,学着他的样子皮笑rou不笑的把脸凑过去吐槽。“是吗?你也是央美的吗?我是不是央美的你不知道啊?贱不贱呐。”童念说完,又双手交叉搭在胸前重新靠回椅子上,眼带怒气瞪着对面的许新则。许新则被童念瞪着势气下去了点,他松开被童念踢疼的小腿双手压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想靠近童念一点。“那谁叫你装不认识我,我不就想着逗逗你嘛。”“我又不是小猫,要你逗?”童念气鼓鼓地回道。许新则看着童念微鼓着两颊,脸被气得红红的,大眼珠子瞪着自己都快掉下来了,突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这幅画面实在是太过熟悉,以前在大学时童念每次被自己惹炸毛了都是这样的。“你笑什么?”童念看到许新则莫名其妙发笑没好气地问道。“谁说不是小猫,这不就小猫炸毛了吗?”童念越生气,许新则就笑得越开心。“你给我正经点。”明明都四年没见过了,甚至这四年里两个人连个微信都没发过,仿佛没有任何交集的两条平行线。可如今二十六岁,在职场已经沉浮了几年的许新则和童念一见到对方,就自动变回了那两个二十岁左右的青涩小青年。“好好好,我正经点,我说你……”两人已经见面几个小时了,不是沉默就是吵嘴,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叙叙旧。就在许新则刚想和童念说些什么的时候,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诶,对,任小姐你这个说得真没错。”许新则和童念听到声音一起转头看向门口处,见梁义昂和任佳已经回来了,他俩只好重新端坐好在椅子上,好像刚刚的吵闹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