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子,衡新雨被啪啦啪啦的手风吓得哇哇大哭,跌撞着跑来扒拉陆浓的胳膊,被正在气头上的陆浓推倒。我这脸上火辣辣的红肿着,眼瞅衡新雨坐在地上又要哭,小脸皱巴了两下最终却只擦了擦手,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扑进我怀里,用肥肥粉粉的小手摸摸我滚热的脸:“天晚乖,天晚不疼,小雨给你呼呼。”我不争气,本来在和陆浓倔着,这回一下就xiele气,搂着衡新雨窄窄的肩委屈地掉眼泪珠子。其四,他们最终选择了衡新雨。没想到我的所谓“优秀”让我后来吃了那么多苦。陆浓说她和衡仲能商量好了,我的成绩这么好,应该留在严城所在的应试大省,将来必是可造之材,而衡新雨还小,留在家里不放心,和陆浓一起去鹿城和衡仲能汇合。这不可理喻的消息对我来说无疑一记冷刃,我的心从此永远地被划伤了。和外婆一起去火车站送她俩的时候衡新雨抱着我的腿不撒手说舍不得衡天晚。我恨呐,我已经像一只秃鹫一样被血的气味诅咒了。一个饱含恨意的巴掌扫过去,衡新雨愣在当场,眼泪扑簌簌安静地往下滚,却清澈、不解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偏过头移开了目光,如同后来我一次次无法面对她的眼睛。陆浓冲过来用行李扇我,让我赶紧滚。我滚了。是的,我太有本事了。有本事到能够在十岁的年纪被所有人放心地丢下;也能考上重点大学,光耀门楣。可惜的是十三年过去,如此的优异也能因多年重度抑郁而多次休学又复学最后还是灰溜溜地退学。二十三岁,无能的我、废物的我,最终回到了衡仲能和陆浓的家。在那里,衡新雨刚刚结束高考,在欢度人生中最不顾一切的暑假。我没想到,在那里,我有本事到把衡新雨拐上床。那实在是个意外,毕竟我已经因为刚结束的一场约会而喝得醉醺醺。长岛冰茶真是名不虚传,对面女孩担忧地将我送上出租车,还大胆地给我一个告别吻。她很好,比上一个善良些。家里很安静,衡新雨搀着我的手臂扶我回房,平日里活泼的声音不知怎么有点恹恹,问我又和谁出去了,让我别再喝这么多。我嫌弃她太啰嗦,明明才十八岁,比八十岁还爱管我的闲事。所以我随手就把她摁在了床上。衡新雨没我高,再加上我喝了酒身上有点牛劲在的,她挣了挣发现挣不开就没再动了,躺在我的臂弯里一脸懵惑,很听话的样子。我不知怎么觉得她乖乖的,忍不住高兴地亲了她一口,就亲在嘴上,吧唧一声。她的嘴温温的,我觉得柔软,又凑上唇去轻轻慢慢地磨蹭起来,很快那上面也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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