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唤。我问她:“打屁屁哪里舒服了?”她脸上已经是哭得溃不成军,哆嗦着诚实道:“打屁屁震到逼了,所以舒服。”我低头舔了舔刚刚被拧红的肥厚yinchun:“原来是宝宝的逼欠扇了。”没等衡新雨反应过来,我便猛地用一只胳膊格挡住她那一双无力的大腿,把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而另一只胳膊迅速甩动起手掌朝yindao口打去——“啊啊啊啊啊啊啊——”衡新雨拉长了的哭叫声好像有点凄惨,不过我是控制了力道的,她现在应该是感到又痛又爽。啧,逼水都流到了屁股上,我的手心也全是她黏黏糊糊的汁水,一摸还拉丝,她yindao里是不是有个水龙头关不掉的啊。我其实知道女人的yindao里有什么。命。生命。女人的身体即是生命之源。然而并非每一个生命都乐意被创造、被降世。我曾经以为自己只是生错地方了,以为我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古怪的牢笼,而别人的幸福与我一墙之隔,我只需要冲破某种无形的阻碍就能获得另一个世界的居民身份证。我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摆脱我不幸的宿命,我是如此发誓的。年少时我曾经爱上过我的高中同桌沈青悠,当然现在已经不再作此念想。她是一个典型的“另一个世界”的女孩,是富商与校长的孩子,美丽活泼,善良优秀,广交好友,而穷酸阴郁的我只有在老师发下考试成绩时才能稍稍挺直腰板,我什么也没有,只有小时候被陆浓暴打出的还看得过去的成绩。她太过纯粹,以至于能看到聚光灯背面的我,她说我其实自己就可以发光。每一句鼓励,每一次接触,课桌下紧握的手与并肩抬头时夜空中那孤星伴月的场景都令我心跳不已。我曾是多么希望我们的生命永远地交叠。命运。然而衡新雨的出生打破了我的幻想。我原本可以骗自己,自己命不好只是因为生错地方了,然而,衡新雨与我同父同母,同在一个家庭,她却可以不用成为留守儿童,不用面对魔鬼一般的亲戚,不用忍受母亲的打骂,能够第一时间享受父母赚得的金钱,能够高枕无忧地得到正常的生活与无尽的爱。我本就几乎一无所有,为什么还得事事与她平分?或许遗产最终可以平分,但是童年的幸福能吗?爱能吗?这一切是凭什么呢?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是第一个实验品,是一个巨大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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