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酸胀已经凝聚得几乎带来痛意,被每次枪身撞击带来的刺激抵消一点,又变成酸楚的水流遍全身。沈念听不到她心里的回答,“是。”“那揉碎我吧。”---[1]英国病人(1996)[2]杜伊诺哀歌(里尔克著,林克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