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腰被环住。沈念没挣眼,把她往怀里拉了一点儿。“如果是想偷亲,继续,我可以当作不知道。”“你本来可以继续装睡的。”庭萱挣开了,沈念遗憾地看了眼落空的手。“我装睡你会偷亲吗?”庭萱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觉得无论怎样回答都一定会被颠倒是非,打算绕开话题,“你昨晚问什么,我没听清。”“想我陪你去冰岛吗?”“不用。”“想还是不想?”“不想。”“我订了票,要一起吗?”追问突然让庭萱有些烦躁。对话像是之前被玩具枪抵住时逼问的重复,当时能被视作床笫间的情趣,现在是什么?沈念又没有拿枪逼她。“这是什么幼稚的真心话游戏?”“你可以说不想的。”庭萱静静地看了她两眼,往后退开,打算下床。“不介意和想是两码事。”“并不介意你说不想,”沈念摸清了一点儿她阴晴不定的原因,毫无芥蒂地点头,“是我想陪你。”*听完话,庭萱“嘁”了声后就出门了,留沈念在床上补眠。嘴里还有漱口后残余的薄荷香气,奇怪的是,喝着没加糖奶的咖啡也不觉得苦。她又烤了点儿芝士棒,嚼了几口后,皱眉翻出冷柜里未拆封的包装袋,记下品牌名。有些太甜腻了,奶酪也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