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镜头拍摄不到正脸,从侧面看去,面具的鼻尖的确狭长得有些不协调。正当庭萱出神想到,在沈念用嘴唇服务,鼻尖会抵住哪个地方时,萤幕中的人突然向后退了一点,离开镜头画面。“看到了吗?我的名字落在……”庭萱开口打断她:“能闭嘴吗?”沈念寻到遥控器,按下截图键,点头道:“很像价签。”不止她觉得像。居高临下的镜头带来的压迫感一直让庭萱如坐针毡,何况眼前还有块巨大的荧幕进行转播,告诉她自己正随时被观看。沈念颇费心思布置的场景奏了效,切断视线的布帘也像切断了肌rou组织和神经,看不见的下半身似乎被分离出去,成为被任意cao控的商品。沈念任胸针躺在那里,拿起镊子,捏持着一个漆盒里的物件送到镜头前。这是一张几乎透明的乳白色薄膜,约手掌大小,像牛奶或豆浆里蛋白质凝固后形成的表面。“为了您的隐私和健康。”沈念说着,咬住唇膜,低头吻向庭萱腿间,用舌头一点点将其贴合住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