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搞的季凛混乱不堪,她颤抖着喘息。“陆盛安…”啪的一声,铿锵有力。陆世子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用的是季凛刚挣脱镣铐的左手。“要羞辱我可以!你一个人够吗!”季凛气的声音都在抖,胸腔剧烈喘气。既然有意凌辱,何必惺惺作态!“季大人身份是假的,人总是真的。”陆盛安同样闻到了那股潮湿腥甜的气味,也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粉白胸口。若年纪不掺假,季凛还有半个月及笄。平常人家的姑娘之后就是及笄梳髻,相看议亲,成婚洞房。陆盛安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有什么比婚姻嫁娶更正当的留人方式呢。……陆盛安借拔箭的由头,把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箭头有毒,伤口肿胀发黑,红肿蔓延到脖颈和手肘处。得用嘴吸吮毒血,不然伤口怎么好的了。陆盛安这么想着,完全忘记自己怀里有把匕首可以用来放血。灼热的亲吻落上肩头,蔓延到脖颈。再由脖子往下…腰侧的手也顺着身体向下探,游移在肚脐阴阜。季凛是个极厉害的弓箭手,虽然右手不济,左手也能用。左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捉住正作乱的手腕。事实证明装睡的人叫不醒,男人色欲上脑什么都干的出。他反手捉住季凛的左手,引导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弋。风雨正浓,狂风席卷雨滴往山洞里去,陆盛安用犬齿咬破季凛的伤口,吮吸毒血。牙齿穿透皮肤有种古怪的麻痒感,随着毒血外涌,伤口肿胀灼烧的不适大大缓解。季凛抬起右手,轻抚陆盛安的脸颊。然后,反手一个大耳刮子。陆盛安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一出,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头脑发懵,手上也没了轻重,直奔腿心那颗敏感的核心。被狠狠摁了花蒂的季侯腰身一抖,浑圆的臀正略过某人激昂的下半身。顺着主上留下的线索,铸玉找到了藏在这片林子的山洞,到这儿的时候铸玉就后悔了。主上的马拴在大树下好好的,马鞍旁挂着一只熟悉的箭筒。真好,今天又是打搅主上的一天。我还是赶紧滚远点,不然五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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