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她把窗户关上,瞬间温暖了许多。她执着地站着,不信他不出来。赵止回去,李正平向他身后望望,“人走了?”“不知道。”李正平脑袋又伸出门去寻找,没见人。关上门跟在他身后,追寻,“她谁啊?没听你说过。”原本赵止就被烦得头疼,这李正平还像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嗡。再想到郤沫在楼梯口说得话,心头起火,将手里的毛巾塞到他胸前,烦躁地回答,“在楼梯口你自己去问她。”李正平也不是瞎子。赵止脾气算好,很少见他如此情绪化,只得收了毛巾,讪讪闭嘴。久等真等不来赵止。郤沫在心里暗骂,死人都没有他存得住气。看了一眼时间,不过晚上九点而已,她有的是时间和他僵持。楼梯间的灯,灭了,郤沫也懒得唤醒,就直直矗立在黑暗之中。‘嗞’的一声,一束光投射进来。暗色中赵止没有看到她,误以为她已经离开,松了一口气。不料郤沫下一秒开口,“来了。”她声音不洪亮,却在黑暗空旷的楼梯间里久久盘旋,声控灯也亮了起来。明亮灯光把她柔顺的头发,把她的脸、她的睫毛、她修长的身材都镀上了一层金。她没有走,赵止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感情,像在海上漂浮的船,起起伏伏。“来看你走没走。”赵止把门拉开,两人一上一下。“我说了会一直等你出来。”郤沫语气不痒不痛。听在赵止耳朵里,心里激起万丈高的浪花。她有好多花言巧语,对于不善言辞的他明知是陷阱也想陷进去。脚步在台阶上一声又一声,直到停在赵止面前,他恍惚的视线才恢复正常。郤沫从不避开他的视线,反倒赵止总是偏移。“既然来了,我们就聊聊。”话落,郤沫从他身边侧过去到电梯口。被晾了许久,心里没气是假的。赵止轻轻关上门,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