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先嘱咐了你,你才没听那秦淑的挑拨,若是一吵架便跑了回来,那才真是招了太太的眼呢!”
“姨娘的话,我怎么会不记得,不过姨娘,你怎么会猜到这事?”
“哼,那姓金的这些年架桥拨火,调三窝四,除了好事,那是什么都干,她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秦淑第一日去主院,被婆子说了两句,便不忿跑回金姨娘那里撒娇,太太宽宏,没和她计较,她脸上挂不住,定要想着拖人下水,好遮掩自己的过错呢。”
“姨娘,大家都说三姐是个周到的人,你怎么好像不喜欢她?我瞧太太也待三姐甚好呢。”
“太太呢,是个体面人,她未必不知道秦淑内里是个造作性子,只素日秦淑大面上装得和睦,太太也便不去追究那许多细处了,金姨娘是冲在头里作妖的,太太厌恶她且还来不及呢,哪里有功夫计较秦淑这个小孩子?”
“那……三姐回去告状的事,太太是记了,还是没记?”秦淑心里好奇,不由得半抬起身,支着下巴问。
徐姨娘将秦芬按回被子里,略一沉吟,慢慢地道:“太太还不至于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些,我想太太倒没计较这事。”
“那太太赏人给三姐,又是为了什么?”
“你不知道,那个金铃儿后头牵着厨房副管事曹大娘和外院的章来管事,是金姨娘费劲心机放在秦淑身边的,为的就是给自己行方便。太太原本也不会注意到一个小丫头子,可是她自己撞了上来,碧玺知道了,当然要告诉太太,也幸好,碧玺和咱们一向是好的。”女儿去了主院,徐姨娘有许多话往日不说的,现如今倒全说了。
秦芬于古代的人际关系还是一知半解,这时隐约明白了些,又不是太明白,金姨娘把金铃儿拢在身边,当然是有利可图,可是杨氏这一招连消带打,到底是有意,还是顺手?还有,杨氏对于金姨娘母女,到底是什么态度?再想问两句,徐姨娘却已困倦了,一边絮絮叮嘱些“乖顺听话”,一边已经迷糊着睡了过去。
乖顺听话,四个字说起来简单,秦芬来回品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品出个门道来。
秦淑性子深沉,秦贞娘又傲气,这两个且不好相处呢,还有个直愣愣的秦珮,加上主母性子也是严厉端方,瞧着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难道要做埋在沙子里的鸵鸟,才能把这些人全部应付过去?
月色如水,透过薄薄窗纸浸入屋里,照得室内好似蒙了一层银光。秦芬看着桌上小竹篓边挂着的半条闪金腰带,渐渐觉得那腰带化作一道金鲤鱼,在她眼前跳来跳去,用力一扑,却怎么也够不着,却原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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