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花房了?我听刘大夫说小孩子对花粉可能有些敏感,我觉得你要不还是注意一下吧?”
元瑶:“…………”
这话便是她说江颂安身上酒味的说辞了。
“没完了是吧, 不就耽误了一会儿吗,至于这般阴阳我?你再不好好说话, 我就去外头吃,你总顺心了?”
江颂安摇头苦笑:“我这也算是阴阳你么,你这真的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你说我的语气要比这些严重十倍,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倒是激动地很。”
元瑶:“……哪里会有这么夸张?”
江颂安哼了一声:“只会更重不会更轻,你自己想把。”
元瑶彻底无语了,过了一会儿,总算软了声音:“好,我知道了,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改正。”
江颂安笑了:“你这样说话我倒不习惯了,算了,我还是喜欢娇蛮可爱的那个你。忽然讲起道理来我反倒觉得怪怪的……”
元瑶:“……你闭嘴吧。”
夫妻两绊了两句嘴后反倒更甜蜜了,两人一面吃一面说起今天的事,江颂安听完之后便明白了,“所以你就紧赶慢赶着想把例菜做出来,明日去一趟巡抚府那边?”
元瑶:“我是这么想的,能不能进去还两说呢,或许人家就是一时兴起,明天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都没机会进门就。”
“那有什么所谓的?5249零8192”江颂安道:“那你继续让杜临帮你不就成了,左右咱们也不损失什么。”
元瑶笑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我心里好受多了。”
“你就是一天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赶紧吃饭,一会儿我带你出去消消食,对了,我下次旬休的时间你空出来,我带你去看雪。”
元瑶愣了愣:“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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