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把我錢包給榨乾了,以後還是得帶他們去吃餛飩,省錢。”他絮絮叨叨的説著,手裏很是利落的削著蘋果皮,“説起餛飩了,不知道你吃過那家餛飩店沒有,之前老難吃了,不過我叔去了以後,改良了菜譜,比原來好吃多了,我老想著帶你去嘗嘗,我叔也老問我,什麽時候帶你去一趟,那人,可會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小林啊,吃飯吧。”“欸。”他應著,把削好的蘋果給了坐在旁邊的阿姨,接過了徐叔手裏的飯菜,一如往常的擺好了桌子。“你工作這麽忙,就別老往過跑了。”徐叔坐在對面,嘆氣。“這不是正好沒事了,我才過來的。”他説著,擺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樣,“徐叔你是嫌棄我來蹭飯的吧。”徐叔急急擺手,“可沒有,你能經常來吃飯叔當然高興了,怎麽會嫌棄!”他瞬間咧開了嘴,“嫌棄也沒事,反正我臉皮厚。”説罷給自己碗裏夾了一筷子炒菜。“叔你做飯真的一絕,當初應該做個厨師什麽的。”徐叔苦笑,“我這手藝頂多做點家常菜,也就家裏人不嫌棄,英子做飯可比我好吃,特別是紅燒rou。”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毫無意識的身影,轉眼笑了,“那,我以後得嘗嘗。”“必須的,必須得嘗嘗。”今天,也是毫無變化的一天。“八月雨,謂之豆花雨。秋分以牲祠社,其供帳盛於仲秋之月。社之餘胙,悉貢,什麽鄉裏周族。哎等一下,我查查。”他掏出手機,搜索了一番,才確定了原來是反饋的饋,捧著書繼續念了下去,“嗯咳,悉貢饋鄉裏周族。擲教於社神,以占來嵗什麽儉,或折竹以卜。嘶,這是什麽字……竟然是豐收的豐。”他簡直要被這些字爲難死了,但還是堅持不懈的念著,雖然並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聽到。這些事,他已經做了快半年了。醫生説在六個月之内,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是會蘇醒的,但超過了六個月,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了。只是,他這個文盲實在念不下去了,便又開始一邊嘮叨一邊削蘋果,“我最近牙疼的厲害,去看了牙醫,説是上火了,讓我多注意休息,多吃去火的,我吃了好久也沒什麽效果,過兩天再去看看,該不會是得拔牙吧!我,唉,我還不到三十呢,就得拔牙了,也太可憐了。今年秋天老下雨,你是不知道,抓人老困難了,之前就有一個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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