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散在屋子四周。
凶手的手段实在是残忍得让人毛骨悚然。
就连林飞鱼都很少见到这种残忍的肢解手段,也不知道凶手跟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县令这会已经没有了趾高气扬的神情,由两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跟林飞鱼说道:“飞鱼啊,你回来就好,跟程师爷好好瞧,可一定要找到凶手啊。”
“好。”
县令宽慰。
“但我有条件。”
“林飞鱼,这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你如今提什么条件?”
林飞鱼说道:“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不敢接。”
县令瞪大了双眼:“你竟威胁我!麒麟县莫不是除了你就没的仵作可用了!”
对,她就是笃定他没仵作可用。
否则怎会让人来找她。
他可是从来都看不起女人的。
县令见她梗着脖子不吭声,心里骂得十分难听,可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他无人可用。
王爷碎尸案。
这五个字足以随便吓跑一个仵作。
他已经不死心地张贴了聘文,可往日一贴就被揭走的聘文,此刻仍晾在那,无人敢接。
他咬牙道:“好,本官如你的愿,正式娉请的公文今日便会贴出去。可是林飞鱼本官告诉你,你若有半分差池,就等着掉脑袋吧!”
“谢大人——”林飞鱼已经听见县令咬碎后槽牙的声音了,可是她不在乎。
只要她是衙门里的人,她的双亲就奈何不了她。她太了解他们了,敢这样欺负自己,不就是因为她好欺负么?
比起得跟双亲回去,她宁可得罪县令。
县令又气又怕,由人搀扶着逃了出去。
普通衙役哪里见过这血淋淋的架势,只待了一会就纷纷逃出去。
那小石头安置好十四也跑了过来,可只踏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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