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谢时凌，像是内心有什么东西被窥探了一样，迟迟不语。

谢时凌看着晏楼脸上的表情，笑了起来，生动而好看：“开玩笑的，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经逗啊？”

但这一次，晏楼却没有一如既往的回应谢时凌，他眼底的情绪被阴影笼罩，让人有些看不透。

“是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谢时凌听出了几分异样来，他赶紧把人拉住：“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对不起还不行吗？我不是故意拿你开这种玩笑的，只是看阿雪终于追到了靳医生，实在替他感到开心。”

“你似乎一直都这样，永远把别人的事看的比自己还重要。”晏楼道。

谢时凌不知道晏楼还有没有在因为刚刚那句玩笑话而生气，他道：“我也没什么事啊，何况，你不替他高兴吗？”

“谢时凌，如果有一天，我和江末雪之间发生了无法调停的矛盾，你会选谁？”晏楼问他。

谢时凌：“……”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有点不像你啊……”

“回答我就行了。”晏楼看着谢时凌。

谢时凌怔了下，随后道：“那得看谁对谁错了。”

对这样的答案，晏楼一点都不意外。

在谢时凌眼里，他从来就不是特殊的。

“不过，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要是你真有什么错，我也会原谅你的。”

谢时凌也实在想不出，晏楼和江末雪之间能有什么无法调停的矛盾，晏楼这话问的也的确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