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擅离职守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军纪森严,你何苦呢?”
“我想你啊。”裴忌脱口而出。
“所以……你完全没有在防备我。”沈确无奈地说。
“是你一直在防备我!”裴忌扬声控诉。
“所以,你最后的结论是什么?”他问沈确。
空气安静了一瞬。
不是因为讨厌,也不是因为防备。
“排除了一切,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
沈确声音浅淡:“是我的问题,对吗?”
裴忌叹道:“指挥官这局满分。”
其实之前沈确也隐隐有感觉,经历了今天的一切,他现在几乎笃定。
他的腺体有问题。
“对不起。”沈确低声说。
不能控制信息素与裴忌交融,不能生育,甚至不能被标记。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裴忌伸手蹭了蹭他荧光闪闪的眼角。
“别哭。”
沈确蹙起好看的眉:“谁哭了?”
声音里竟然真的带了一丝细微的颤抖。
他闭上嘴,避开裴忌的手。
然而那只手不打算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回去。
俯身上前。
他们接了一个凉凉的吻。
“永远别跟我道歉。”裴忌低声说,“我不接受你的任何道歉。”
月光落在沈确眼里,像落进了一汪深滩,漾出动人的涟漪。
那对眼睛里从没有过这么多充盈的情绪。
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来。
裴忌觉得,这一定是他的圣潭。
“那么……”他轻轻摩挲着沈确精致的下巴,“除了背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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