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亚蒂唰地一下站了起来,他还发着烧,这么猛的起身让他止不住地眩晕、后退,接着噗通一下跌落回地板。姜冻冬担心地问他摔着没有时,他却不可置信地瞪着姜冻冬,“你凶我?!”
“我说了他几句——你就凶我?”莫亚蒂质问。
“我没凶你啊!”姜冻冬一脸茫然,“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你现在不就在凶我?你听听你自己的语气,你这不是凶是什么?”莫亚蒂咄咄逼人地反问,问得姜冻冬都懵了。
难道,他、他刚刚真的在凶莫亚蒂?
姜冻冬忍不住自我怀疑。
“好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姜冻冬还没反应过来,莫亚蒂已经开始阴阳怪气了,“是我没自知之明!我就是没你的小缘重要——说的也是,他怎么也算是你的第三任,哪怕是前夫了也余情未了,是不是,姜冻冬?在他面前,我什么都不是!”
“我哪儿说你没他重要?”姜冻冬试图和莫亚蒂讲道理,可是气疯了的莫亚蒂根本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他那张嘴叭叭个不停,“对!你是没明说,但是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语气词,每一次的停顿都在向我表达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