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尖锐的东西划刻过。他用指腹摩挲了一番那些浅不一的刻痕,很快,姚乐菜发现这串痕迹的居然有含义。
“塞尔瑟?”他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
对面正双手并用,抓着一张烤鱿鱼啃的姜冻冬抬起头,“啥?”
姚乐菜指了指水族箱的左上角,如实告诉姜冻冬,“叔叔这儿有刻痕,连起来读是‘塞尔瑟’。”
“噢,是我划的,”姜冻冬拿纸巾擦了擦手,回答,“是这个水族箱原本的主人的名字。”
姚乐菜没想到姜冻冬原来还会给自己养的鱼取名字,“叔叔以前喜欢养鱼?”
姜冻冬笑了起来,“我不喜欢养鱼,”他说,“不过我确实很短暂地养过一条鱼,一条人鱼。”
姚乐菜的心猛地一跳。相比在姜冻冬身边长大的柏莱,从小由姜冻冬的各个下属教导的姚乐菜,更明晰自己叔叔的过往。那些柏莱需要费尽心思,和他爹斗智斗勇才能勉强查到的资料,姚乐菜却很小时就已然知晓——
那是姜冻冬最具有争议性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