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柏砚沉默了一下。
他没说话,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是觉得我要暗杀谁吧?”
他迅速回答,“没有的事。”
“能不能不要这么看不起我,”我把手里的菜刀扔到菜板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我现在做饭可好吃了!”
确实,从前除了一道黄鳝烧青笋外,我啥也不会,第一次做饭,辣椒放得太猛,我和柏砚双双送入急诊科。医生看着我俩大叹,‘小情侣居然玩得这么心狠手辣!’可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士别三日,还应担刮目相看。这都多少年了,柏砚竟然还记着当初我小小的失误!
对于我义正言辞的声明,柏砚这次连装都懒得装了。他若无其事地转向别的话题,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大概就是,下周基地要表彰几个在科研上有突出成绩的新人。按照惯例,这种正式表彰需要有荣誉将领军衔的人出席。
加上我,目前还活着的,有这个职称的人不过十个。有五个上周聚餐吃了没煮熟的菌子,集体在大庭广众下裸奔还扒别人衣服,有伤市容,被关进治安所批评教育了。剩下四个里有三个是被扒衣服的,现在仍在心理创伤中。还有一个是社恐,这辈子和活人说话都能紧张得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