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走狗做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坐在这里就好。’
于是,我听话地在公园的长凳上坐下。
我很听柏砚的话。我从小就喜欢他,佩服他,认为他又好看又聪明,还读这么多书,可有知识和文化了!因此我将我的决定权都让渡给他。基本上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整个下午的时间里,柏砚都背着箱子卖冰棍。起先他的生意并不好,他的相貌精致,但表情冷漠,也不会叫卖,大人通常不会理睬。我看柏砚处处碰壁,不被搭理,还被两个大人推搡到一旁。
我顿时觉得朋友被欺负了,急眼了。我蹬蹬蹬跑过去,无师自通了叫卖的功夫,傻乎乎地喊哥哥姐姐快来买冰棍,好吃的冰棍。
这次资本原始积累的成果颇丰,我们收获了一纸盒的零钱,仅剩五六根冰棒没卖出去。
太阳彻底下山前,我和柏砚坐在公园里的椅子上啃剩下的冰。保鲜箱的电用完了,制冷效果不再,冰棒化得很快。来不及吃的冰棒都变成了糖水,化在手心里、指缝间,变成了黏糊糊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