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奚子缘说下周结案,他有假,想要过来监工。
“好啊,我正好没事做,还能和你一起监工。”我满口应下来,顺带的,我关心了一下他的精神健康,“你有定期去精神疗养院咨询吗?”
当年的离婚,使得奚子缘原本好转的状态尽数崩塌。两年的时间里,他陪着那个曾经主宰人格的omega走完了最后一段路,我陪他每两天去一次精神疗养院做心理咨询。就这么成了习惯。
后来,他的状态稳定了,我的社工录取函也下来了,我离开前,他许诺我会自己定期做心理咨询。拿到他的承诺,我很放心的离开了。按照以往的经验,但凡是小缘答应我的事,他就一定会做到。
出乎意料的是,奚子缘默了半晌,“……没有。”他说,“冻冬哥,分开之后我一次也没有去过。”
我讶然,“为什么?”
奚子缘小声地说,“我去了的,但是走不进去。”
他告诉我,“每次我走到门口又会折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