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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子缘没说话,他攥紧了我的衣服,像是确定我的确就在他的身边。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带他缓缓坐到椅子上。我没想到奚子缘做的梦居然还有我的事儿。见奚子缘的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我有些好奇地问,“那我是怎么死的?”
“变成鸟——冻冬哥变成了鸟,”奚子缘说,说到这儿,他又伸手抹了抹眼泪,“冻冬哥变成鸟飞走了。”
我把奚子缘的发型揉成鸡窝,“你冻冬哥我倒也没有鸟人到这种地步。”
奚子缘哽咽着点头,他还补充了一句,“冻冬哥是穿着红色的底裤变成鸟的。”
我哭笑不得,“……你没梦到我把红裤衩戴头上就行。”
收拾好眼泪,姜冻冬和奚子缘往疗养院的天台走去,想要吹吹风。那儿是整个疗养院最高的地方,能够俯瞰一切风景。手里的肉酱面已经有些冷了,但奚子缘没有介意,他搅拌搅拌,吸溜吸溜吃了起来。认真吃路边摊的模样一看便很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