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冷漠地看着老旧游戏机上的小人落下又蹦起,蹦起又摔倒,摔倒又奔跑,最终落进河里,彻底死亡。
离婚的路上,我们经过一个公园,两个秋千空空荡荡的。我看到了,高兴地指着说,‘秋千!’
柏砚冷淡地瞥向我我,什么也不说。我感到受伤。柏砚知道我喜欢秋千,但凡是见到秋千,就想将屁股落上去。
小时候和他一起去沙坑里玩,我玩的最多的也都是秋千。以往,他总是先于我看到秋千,拉我去坐,我在前面荡,他在后面推。可现在他无动于衷,这让我不知所措。
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笑着说,‘我荡完秋千,我们就去离婚!就一会会儿!’柏砚依旧不说话,他用沉默表示他不关心的态度。
于是,我一个人在秋千上摇摇晃晃,他站在旁边的树下,静静地注视着我。
失去记忆的柏砚能够理解他与我结婚,为了An基因体质象征的低投入高回报,为了我曾经辉煌的成绩能给他带来的便利,但他很疑惑,他究竟是为什么会和保持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