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的身体很好。”柏砚说。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旁,没好气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你的身体很好?”
兔子见到我,嗖地一下跳到柏砚身后。青年时期过后,我的动物缘就不好,我也见怪不怪了。
柏砚闷头扯白菜,就是不看我。我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盯老半天,盯到他偷偷瞄我,和我四目相对,才憋出个屁来,“感觉。”他说。
“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让你更好地治疗,”我无语了半秒钟,瞪着死鱼眼问他,“你是不想我在这儿住了,想赶我走吗?”
这次他答道又快又急,“不是,没有。”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我是故意这样,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柏砚果然不敢再低着脑袋,假装没耳朵了,他望着我,依旧是那张扑克脸。
“治疗会让你很痛苦吗?”我问。
在我的印象里,身体修缮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是全身赤裸地泡在修复液里,以此来调整各项身体数值。我常年不去康复中心是不想被获取身体数据,但按理来说,柏砚应该没什么忌惮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