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出复杂的表情,类似于又无语又想吐槽,但想到我嗝屁了顿觉忧伤,最终欲言又止。
玉米啃完了,我打算带两个孩子去我最喜欢的牛肉汤店,我记得那家的拌面味道一绝。我扔掉木棍,拍拍手,身后的姚乐菜对我说,“叔叔,你可以不死吗?”
“啊?”我哭笑不得,“我不死我干嘛?”
姚乐菜和我四目相对,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耳朵霎地红了。
柏莱少见地没出言讽刺此时陷入窘境的姚乐菜,他同样看向我,“留下来,留得更久一点儿。”柏莱说。
我笑着摇头,“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两个孩子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们正值青壮年,周围的家人、朋友也同样尚且健壮,衰老、死亡离他们太遥远了。我大概会成为他们生命中第一个死去的亲属吧。
气氛不可控制地沉入低迷。“好了好了,怎么垂头丧脸的,我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真是的。”我搂住他们俩的肩,老实说,要是小菜和小莱再长高点儿,我的脚都要悬空了。
“我会在更大的生命轮回里看着你们,别害怕。”我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