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那大家就更难忘记他了。他自然成为了每次聚会的话题。”
对这些夸张的吹捧,裴可之敬谢不敏。他搓了把脸,略显沧桑地告诉我,“我真的只是不想工作,又不想降低我的逼格……于是找了个听上去又酷又深沉的理由而已。”
我听完哈哈大笑。
七弯八拐,避开校友会的人群,裴可之带我潜逃到没人的角落。我们坐在池塘前的石凳上,再也不用搪塞上前搭话的校友了,裴可之明显放松不少。
我看着他逃出生天的万幸模样,忽然贱心大起,想逗逗他。
我站起来,走到裴可之面前,在他疑惑的目光里,我抖擞精神,表情严肃,竭力模仿冷静但慷慨激昂的口吻,去复述他年轻时那篇演讲稿的最后一句话,“我,裴可之,在这里宣布,学生会就此解散。”
裴可之听到第一个字就脸色乍变,等我说完,他已经尴尬得把脸深深地埋进掌心,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年少气盛时装的逼,最终都以回旋镖的形式扎在了自个儿身上。我看着裴可之羞耻得想钻地的样子哈哈大笑。他微红着脸,抬头看见我笑,也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