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逼人的寒气。这种东西,我看着不仅胃痛,还觉得宫寒。
白瑞德见我态度坚决,失望地拿了回去。他随意地将这个U形玩具倒扣在自己的臂弯处,双手环胸式地夹着它,在我的办公室来回踱步。
走了两三圈,他想通了,“也对,这个得两个人玩儿。”他走到我跟前,面露遗憾地摇头,“可惜我现在结婚了,要不然我就出轨一下你。”
我听到他的屁话,轻轻地崩溃了一下。但好在我对他的骚扰早已熟视无睹,我镇定自若地瘫在椅子上反驳他,“你就算没结婚咱俩也没搞过。不要说得这么暧昧。”
白瑞德懒洋洋地躺到沙发上,他一蹬,脚上的鞋子被他蹬到老远,“你不要就算了,我带回去和伊芙玩儿。”他完全不见外,和我热情分享他和伊芙的私生活,“他操我的时候,他的后面反正都是空着的,正好塞个东西。”
“……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你和伊芙怎么玩的……”
“嗐,咱俩谁跟谁啊!怎么还客气上了!”
我颓唐地败下阵,“饶了我吧……”
白瑞德侧躺在长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手指上还涂着粉色的指甲油和可爱的小猫图案,他烫着梨花卷的头发垂到相当有料的胸口前。做了冻龄手术的他,如今看上去依旧是个转身时仍会不经意地露出细腻的大腿,随后嗓音甜美地问,‘你想看我的裙子下面有什么吗?’,接着掏出喷火龙的青葱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