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无事发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双手叉腰,试图用得意隐藏自己被他吓了一跳的事实,“我来看你啰!”
柏莱关上门,低头脱掉厚重的军靴,随口噢了一声,“挺意外的。”
“没有惊喜吗?”我大为不满,大步流星地走向他。
他耸了耸肩,看我一眼,“没有。”
“真的吗?真的一点点都没有?”
“一点点也没有,”柏莱一脸冷漠地说,说着他伸出手,阻挡我凑近的脚步,“别靠近。我身上全是汗。”
柏莱应该是才结束训练。黑色的体恤呈现出被汗水打湿透了,又半风干的状态,他应该经历了不少场近身对练,黑色的工装裤上全是灰,比在地里打滚还脏。
我知道他不要我靠近,是不想弄脏我的衣服,但我决心要倒打一耙。
“你现在连靠近都不让我靠近了!”我悲痛欲绝,当场开演,“你开始嫌弃我了!我伤心了!我不能呼吸了!”
柏莱无语地白了我一眼,脱下鞋后,自顾自地走向水吧,丝毫不搭理我拙劣的演技,“……那你就伤心吧。”